司瑶呼吸渐渐紊乱,刚穿上的睡衣被脱下,整个身子灼烫的要命。
心火肆虐,如火燎原。
司瑶被放在了床上,整个人都被傅霆夜压在身下,身子软得一塌糊涂。
傅霆夜低头亲吻着身下的小女人,低磁性感的声音蹭着她的耳翼,“叫我。”
司瑶把嘴凑到他耳边,“……傅霆夜。”
“不想听这个。”
傅霆夜一只手支着身子,从她的脸颊一路吻下去,灼热的指尖摩擦着她大腿处的嫩肉。
司瑶身子轻颤,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,“老公。”
“乖。”
傅霆夜不紧不慢的把控着节奏,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……
一夜无眠。
……
酒吧。
整个一楼大厅,灯红酒绿,歌舞升平,舞池里的人跟随着DJ的音乐声狂欢舞动,玩得纸醉金迷。
角落的卡座,一身深色西装的男人坐在沙发上,斑斓的灯光从他禁欲寡淡的脸上一扫而过。
男人身上散发着沉冷的气息,和周遭的气氛格格不入。
桌上的酒瓶已经空了,他向旁边吧台的调酒师抬了抬手,很快服务员就又送了两瓶酒过来。
谢南行给自已倒了一杯。
这时,一位美女走了过来。
谢南行看了她一眼,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女人皱了皱眉,在她面前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,“找了你半天,原来你在这里。”
谢南行淡淡道:“找我有事?”
谢雁菱一只手托着下巴,笑靥如花,“这不是担心你,怕你一时想不开做傻事吗。”
谢南行紧紧握着手里的酒杯,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眼神暗了暗。
谢雁菱望了眼周围嘈杂的环境,凝眉道:“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,今天是怎么了?”
谢南行没说话。
谢雁菱盯着他,“下午在餐厅,你去找唐阮阮了?”
“你俩到底怎么回事?”
连着问了几句,谢南行都不说话,谢雁菱有些气恼,“你这个闷葫芦的性格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,难怪追个女生都这么费劲儿!”
谢南行捏了捏眉心,“二姐,你能别在我心上捅刀子吗?”
谢雁菱一时无奈,看着面前的弟弟,又有些心疼。
她劝道:“南行,实在不行,你就放弃吧,二十年了,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谢南行心头一沉再沉,只要一想到要放弃爱了这么这么多年的人,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剜了一块,痛得窒息。
“二姐,我想过放弃,可我……做不到。”
语气充满了酸涩与无奈。
唐阮阮第一次交男友的时候他就想放弃了,可他没能做到。
她谈第二个男友的时候,他也想过放弃,依旧失败了。
放弃两个字说得容易,可要做起来,对他而言却是比登天还难。
谢南行抬头盯着天花板,只觉得眼睛酸涩无比。
“南行,你就那么喜欢唐阮阮吗。”
谢雁菱盯着他,心里五味杂陈。
谢南行沉默了几秒,声音低沉嘶哑,“喜欢,喜欢得恨不得把命给她。”
“可是……她恨我。”
谢雁菱微微皱眉。
他对唐阮阮的感情别人或许不知道,但她是最清楚的,从六岁到二十七岁。
整整二十一年的暗恋。
她从没见过这么深沉浓烈,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偏执的爱。
谢南行浅浅的笑了一声,“这样也好,没有爱,有一点恨也是好的,至少这样,他会一直记得我。”
“南行。”
谢雁菱盯着他,忽然想到什么,问道:“你最近是不是都没有去看心理医生?”
十八岁那年,谢南行被确证患有精神偏执症。
这些年,一直在定期看心理医生,不过他失忆后,就一次也没去看过了。
现在他恢复了记忆,以前的事情都想起来了,包括对唐阮阮的感情,这些时候,心理和精神上的压力都很大,要是不去看看心理医生,她担心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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